于是,他又被送回了监狱,直到托一个出狱的狱友带出了一封信,事情才出现了转机。
如果没有这封信,他的父母根本不知道他正被关在美国的监狱里。
也正是从这封信开始,国内出现了“留美博士涉恐入狱”的消息,翟田田的父亲与中国外交部取得联系;驻纽约大使馆的领事也去监狱看望了翟田田。
翟田田说,迫于舆论的压力,美国检方开始想办法赶快把他送出监狱。
他们先是将翟田田的罪名从最开始的刑事犯罪、恐怖威胁,连降三次,降到最后等同于过马路闯红灯的“小型行为不当”。
但是翟田田拒绝签字出狱,因为“只要我落笔,我就认错了,这是我不能接受的耻辱,这个锅我表示坚决不背!”
于是美国人又想出了第二个办法:说翟田田的学生签证到期了,要将他遣送回国,“他们把我护照的每一页都用红笔打上X,甚至把我放在了他们的黑名单上,以致于我无罪释放、反诉他们的时候,连去美国出庭的签证都不敢给我”。
从博士生到阶下囚到回到国内,翟田田说,生活中最暗淡的那一页似乎已经翻过去了,但是,他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进监狱。
当时的新闻报道说,因为他在课堂上和教授吵架,扬言要拿燃烧弹炸了学校,因此被以“恐怖威胁”的罪名抓捕。美国检方还声称掌握了这段录音,还有他要制造燃烧弹的证据。
翟田田表示这个罪名根本就是无中生有:“我连律师都没有找就赢了官司,你觉得他们有证据吗?”
直到后来,他才终于想起来,在入狱的17天前,他曾参加过美国的一个听证会,而这个听证会,可能是他入狱的根本原因。